我只是看起来冷静而已,也可能真的是因为年岁。”
沈然轻叹一声,缓缓道“放心吧,苏琼从始至终就是个有主见的人,能活着回来一次,就能活着回来第二次。”
谢矜笑了笑,心中的阴霾驱散些许,似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些粮草怎么样?”
沈然回道“寻了个由头,用得来的金银买了粮草,已经先行放好了。”
“至于武器也正在重铸,毕竟之前是农具,不过应该能如期完成。”
说完,他沉默一瞬,开口道“主要是兵力。”
“苏府的护院确实有不少是军人出身,无论是在军营,还是苏府,都是按着军队的要求生活,只是人数并不可观了。”
谢矜默默道“我明白你的顾忌,也想过解决方案,先不说京城的军队派过来少说也有上万,苏府的人虽说可以一敌五,但终究是吃亏的。”
他低头,默了默,接着道“这事,我曾在与苏琼临别前说过,他给了我一个方法。”
“什么?”沈然疑惑道
谢矜抬起头,开口道“百姓。”
沈然听言一愣。
谢矜接着道“他说,凉苏的百姓可信,也可用。”
“人常言,得人心者得天下,人心这种东西本就是被用来算计利用的。”
沈然听此,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这可不算是他的真心话。”
谢矜笑了笑,以示默认,继续道“我问他,该如何做?”
“他只说,去问他叔父,他开了头,接下来的事你就清楚怎么做了。”
沈然点头。
第二天,谢矜两人去看望正在折磨顾氏兄弟的苏宁,简单说明了来意。
苏宁听完,了然一笑,一边手执竹杖,敲了敲地,示意一旁想乘机偷懒的顾瑜安分点,一边跟谢矜和沈然,建议道“你们可以去乘霄山一趟,去拜访一下那里的守山人,就说是苏家人来找他叙旧。”
说完,将他腰上的带着苏家家徽的白玉佩递给他们。
谢矜接过,跟沈然对视一眼,转身要走。
苏宁见此,笑道“你们去的话,记得给那位带壶烈酒,最好去青雨酒楼的,那边最烈。”
顾瑜见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