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父亲一怒之下娶了母亲迪丽扎尔,二十年不回上海。
原来父亲心里还没有忘记何月阿姨,宋向上敏锐注意到父亲这几天心事重重,回到上海后,一砖一瓦勾起回忆,难免想起故人,又是当年情根深种怨恨的人,岂会无动于衷。
宋向上又有些担心起来,可是他也不敢说什么,宋凌峰连叫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跟着宋凌峰出门游览黄浦江,
“爷爷,爸爸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宋凌峰摇头道,“天天黑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他钱似的,咱们不带他去,影响心情,这次爷爷带你们坐轮船游黄浦江,吃各国美食。”
宋凌峰骑车带着宋向上、宋向海出去游玩,宋建国拿着帽子出门,他转了几个巷子,步伐一下沉重起来,满脸挣扎和犹豫,偶尔还露出愤恨之色。
好多次,宋建国都转身大步离开,可是没走两步,又停住脚步折返,如此反复十几次,他终是咬牙下定决心,步履沉重地走向巷子深处。
没过多久来到一扇小门前,小门破旧,挂着一把生锈的铜锁,门前砖石缝里长出冒头小草,很显然这里不住人。
宋建国脸上露出一抹明显的失望之色,上前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同样的杂草丛生,人烟渺茫。
宋建国脸色复杂,抓着门把手使劲晃荡了几下,只落下一身的尘土。
响声惊动纳凉的老太太,探着头往这里瞧,宋建国询问,“阿婆,这是何月家吗?怎么看着没人住?”
“早就搬走了,不知道搬什么地方去了。”阿婆吃力地回道。
“好的阿婆,知道了,谢谢阿婆。”宋建国礼貌道谢,随手将手中的军帽抛起扔进院子里,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木门转身离开。
阿婆看着宋建国离去的背景,自言自语道,“何月,何月,好像是林半夏那孩子的妈妈,不知道今年还回不回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