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梁崧颉行到了一处凉亭坐下,身后跟着的几名侍女见时辰差不多,便摆上了早膳。
穆远徵就立在亭外等候。
梁崧颉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独自用饭,颇觉无味。
转首看到穆远徵的时候,微勾了唇角,将人叫来一起用饭。
穆远徵心中大惊,但这是陛下的命令他不能拒绝,只好僵着身子走过去坐下。
这一顿饭,穆远徵用的心惊胆战。
饭后,梁崧颉散了会儿步,突然记起穆远徵似乎好几日没有练字了,便转了方向,回了养心殿。
到了殿内,梁崧颉屏退侍女,只留了穆远徵一人。
他唇角抿着浅笑,温声问道。
“这几日可有继续练字?”
这些时日,穆远徵满脑子都是好好打扫养心殿,练字这事,他早就忘掉了。
被人问及,穆远徵面露愧然,磕巴的回道。
“回陛下,属下…忘了。”
不出预料的答案,梁崧颉也不生气,而是找来宣纸和毫笔,放置在桌上。
“写自己的名字,朕要看。”
穆远徵连忙应道,不甚熟练的执起毫笔,在纸上画自己的名字。
笔触笨拙,非常不熟练。
梁崧颉却看的津津有味。
在这百无聊赖的皇宫之中,他给自己寻到了消磨时间之处。
这日后,穆远徵本是被罚扫养心殿一月,变成了日日在陛下书房勤练字帖。
这种既不让人劳累,又能将穆远徵留在养心殿的法子,梁崧颉甚为满意。
穆远徵每日早早来,时而也会被梁崧颉叫来服侍穿衣。
可穆远徵只会舞刀弄枪,让他打架他有自信,让他弄一些细致的活计,他就显得笨手笨脚的。
梁崧颉心血来潮喊穆远徵来帮他穿衣,在事后,他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愚蠢的决定。
因为穆远徵扣错了衣服扣子,耽搁了不少时间。
穆远徵急出了一头汗,梁崧颉见人小脸红扑扑的模样,一时看入了神,也没出声解救,而是穿着扣错扣子的衣服,直接套上外袍,系上腰封上朝去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