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为什么要叫我呢,自己也是不争气,一喊就像是丢了魂立马走到了人家身前,“普通同事关系—哼”常秋嘴里重复着时苑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像是警醒自己不要乱分析着什么歪门邪道。
随即常秋的嘴角又翘了起来,她想到了在地下车库的时候。自己其实早就醒来了,只不过以为还没到地方,就又贪心地眯了会,后来意识到车子停下来了,刚要睁眼就听见一旁的时苑小声地念叨着什么,甚至还感觉到了时苑在近距离地盯着自己,盯的时间还很长。
当时自己的疑问没想到进了家就破解了,时苑还用度娘搜着什么乱七八糟,所以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常秋的思绪又被扯远。
中午自己接个咖啡还当着她的面出了丑,怎么就这么有才,等咖啡还能等睡着了,不过她什么时候给自己披的毯子,自己向来睡觉轻,怎么当时就没醒呢,下午—下午,常秋不敢再继续回忆下去,毕竟自己依旧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可能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掉了。
一个疤痕,虽然她口上说着没事,但人终究都是爱美的,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一双白皙细嫩的手上落下一个疤痕。
常秋的眉间轻轻皱起,带着一丝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