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立马解释一次性洗漱用品是哪来的,她也没问,自己就忙着给自己找清白,时苑心里批判着自己,太傻了,太上不了台面了时苑。时苑突然抓起旁边的枕头,捂住脸,她紧紧地捂着滚了一圈,又猛地坐了起来,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
时苑拿着枕头,握紧拳头重重地向下砸去,“一拳砸在棉花上”,虽说没有力量上的反馈,但是已经给自己解了不少压。
常秋来公司的第一天,从早上自己站出来替她在催命鬼面前出头,到在会议室尴尬的对视,再到办公室自己出丑事,让她笑话—指尖的温度相碰,没忍住引得她过来。
下午又是盖毯子又是咖啡烫伤,时苑想到这里,脑壳都涨大了,身体变得僵硬,虚握着拳头,呼吸都变得沉闷起来。
她没想到和常秋共待在同一家公司里的第一天就这样的鸡飞狗跳,她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的拉扯会如此的疯狂,她从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在自己长大后能用妈妈在自己儿时受伤时同样的方式安抚着自己。
晚上那个为自己担忧的常秋,她根本没有设想过会有人因为自己一个细小的表现就会如此担心,刚才的那个拥抱,是自己第一次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得到很长久的放松。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完全不受控制。
“哎呀”时苑忍不住发出了无奈,扑通向后再次躺去,利落地翻了个身,脸贴着床,直到自己快憋不过气了,她才迟缓地翻过了身,慢慢回过神来,浅浅地吐了口气。
常秋坐在沙发上,听到里面传来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才深深地呼了口气,松了松衣领,解开了衬衫的前三个扣子。伸手关掉了只有微弱灯光的落地灯,抄起一旁的小毯子,调整好位置,缓缓向后倒去。
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常秋扯了扯小毯子,双手垫在了脑袋的后面。
自己来到公司实习的第一天,早上疯狂赶到公司却被事多的主管讹上,不过—幸好有她在,在会议室开会,全程没听到一次有关于自己的工作安排,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要单独拎我去办公室安排工作—还拿倒文件夹,她这么害怕我吗,还是我们之间真的很尴尬?常秋回忆到这里,脑海里又浮现出时苑拿倒文件夹时的反应,嘴角不禁扬起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