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秋,可是那遥远的人也曾具体过。
算不上结局的故事是难堪的迷茫,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懦弱与深陷不拔。于是每一次心跳,手指侧旁的烟疮便迎来一次阵痛。
她将那人写进日记里,夹杂着带有泪痕的相片,刻了那人名字的相片被囫囵埋进那页封存着那个夏夜记忆的纸页里,或许她无法停止期盼,等着某一时刻能否时开花苑。
纸页上一滴不经意晕染开墨水的泪,她仔细斟酌着还要蒸发多少滴泪才能充满希冀。眼睛起了霍乱,她慌张的还是想祝那人幸福,要比一辈子还要长久。可惜她自己也明白,有些遇见,只是为了失去。
秋天捡落叶,以为是新季节,其实都是旧记忆。
金黄微泛红的三角槭挡在窗外,阻隔了阳光的无礼闯入。常秋姿态散漫地靠着椅子,左脚踩在椅子上,同一侧的胳膊也支在膝盖上,嘴里叼着棒棒糖,右手反复敲着鼠标左键,等待着收件箱里发来新消息。
她突然想起什么,抄起桌上正在播放音乐的手机。
打开日历后的她嘴里念叨着什么上个月几号,眉头一紧,左腿慢慢踩在了地上。
“又该交房租了,哪还有钱交“常秋握着手机的手垂放在了腿上,抬眼看向桌上堆杂的方便面。嘴里的棒棒糖瞬间没了滋味。
萧瑟凉意在空气中弥漫,冷空气在胸腔流动。常秋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或许狗屎运中大奖,收到去参加面试的消息,又或许流浪汉踩大街,躺在公交站牌下长椅。
她拿起自己的日记本,反过来摊在桌上,一打开是满当当的流水账。每一笔账上密密麻麻的字都记录着她每天的支出和收入。视线锁定在上个月末的红色颜色总支出上,只是五百。
常秋拿起笔使劲往纸上画了个叉,她不得不苦笑,这个月要是支出五十就够奢侈了。
疲惫感袭进体内,她把记账那页摊开搭在了脑袋上,趴在桌上。
常秋在等一个几乎概率仅有10的面试结果通知。下巴抵着胳膊,麻木地望着窗外的三角槭。
或许人在极端痛苦的时候会极力压抑某段记忆,无意识的自我欺骗,自我负压。为了某些存在而抹去某些存在。
她断着片地生活,就像一台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