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灼痛,敲下了时苑的电话号码,存在了自己的通讯录里。
常秋看着自己手背指缝间的淤青,她笑了笑,像是无奈,像是不舍。
这淤青是昨晚时苑紧握自己的手留下的,“执意要把属于我们的记忆全都塞给我吗”
常秋贪恋只带给她的那刻疼痛,她意识到自己罪孽深重,自私的想占有时苑一个人。
时苑坐在车里,对着车内后视镜涂抹着遮瑕。
她看到常秋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回想到只属于常秋带给自己的窒息感。
她想到常秋在黑夜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贴着耳边低声呼吸。
这种感觉就像是抛空后骤然掉下来的失重感。令她痛苦的是在下坠途中无可依附的束手无策,是在寂静中挣扎的无奈。空虚像密密麻麻的痒蔓延心脏,回忆那些画面,那种不舍与折磨快要将她掩埋。
肉体越堕落,灵魂越有救赎。碰撞更能弥补心灵的残缺。
交织缠绵的吻比眼神绵延让她们更深刻。
常秋拿起那支停放在桌角的笔,翻开了新的一页。
:又遇见了,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时苑,时开花苑。
比起她在我面前微微扬起嘴角,我更喜欢她只在我面前落下的泪水,打湿我的衣衫。
比起唇角,我更想亲吻她含泪的眼睛。
她赤裸在我面前,拥抱她的体温更胜于占有。
或许我疯了,在与她的这条路上,即使到了尽头也不愿回头。
可她此刻又想怎样把我淹没,又理解我。
我精神上对她单方面的思念又算是意淫吗。
夜晚的空气是裹挟着已融化过期的夏天还有刺入骨髓的冰冷,她仍然记得那个夏夜遗留下的唯一痕迹只有关于那个人。那个人于她就好似久旱逢雨,枯木又逢春。但遗憾终究是分割出跨越燥夏的悲鸣,不甘如同暴雨般倾泻,生生砸进心里。她深陷其中,比它更滂沱。她翻腾着阴雨连绵,心脏时常感到钝痛。她甚至无法直视那个人干净且炽热的眼睛,让她那浑浊的瞳孔骤然缩小,剩下仍在滚烫的灵魂颤抖着。
她想在梦里再次看清那个人,却只看得清那个夏夜卑劣的自己。都说夏天已是遥远的人,但这里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