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秋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没离开位置。她不是对网吧对电脑恋恋不舍,而是对这个白裙子女孩充满好奇不愿离开。
常秋在位置停留了有一会儿,才走去前台。
她冲着边盘核桃边盯电脑监控的老板说“您好”。
老板头都没抬,懒洋洋问道“怎么了”。
“等那个白裙子女生结束了,她路过的时候您帮我带句谢谢,就说坐在她对面的那位谢谢她帮忙订位置”。
老板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常秋意识到了老板的不待见,压着性子,强扬着嘴角“订一个位置多少钱,我来付,您把那个女生的钱退掉吧”。
“五十五十”老板把二维码推到了常秋面前。
常秋拿出手机付了钱。她没有过多徘徊,只是又往时苑在的方向扫了一眼。
出了网吧,常秋抬头看了眼天空,一个星星都没有。她啧了啧“可惜了没看到星星,不过—”她想到了还坐在网吧里敲键盘的时苑,她被屏幕光照的,也像星星般耀眼。
常秋扶起她的自行车,脑子里还充满着在网吧里的画面。
“变态啊常秋”常秋突然意识到自己干嘛总回想那个女孩的样子,随即骂了自己。
在街口的那盏路灯下,常秋的发丝被冷风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衬衫外套灌满风乱摆,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腿迈过自行车,跨坐在车子上。这天气眼看着要刮大风,她穿裙子会冷吧。常秋的思绪拐来拐去又拐到了那个在她看来反差感很强的白裙子女孩身上。
常秋掏出了手机,插上自己的有线耳机。放着《夜间独白》,她哼着调子,外套被风吹的胡乱摆。心想网吧的头戴式耳机还不如自己这普通的有线耳机。
常秋回到家,直接瘫倒在床上,左右翻滚了几下,计划着躺一下就起来换睡衣,写日记。结果重度依赖床的自己连衣服都没换,一个横向弓步姿势就睡着了。
窗外滴答滴答下起了小雨。
不知道已经是几点了,时苑重重敲下回车键,把重新修改校正过的文件发给了催命鬼上司。她拿起一旁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四点多了。身子有气无力的向后躺去,伸了个久久的懒腰。伸完懒腰像是过流程一样,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