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当初来儿臣家的粥棚打粥,都是捧着双手过来啊。”
宣后听闻此话心疼的泪水直流,文帝与越妃亦是擦拭眼角。
妤瑛“他们与旁人都不同,眼里没有无措与迷茫,当时儿臣不懂那是什么,如今儿臣懂了。那是恨!是对胡人的恨!是对戾帝的恨!是对当初霍家灭族的恨!”
“阿狸自幼受霍翀将军疼爱长大,对于他来说他就是霍家人。他自幼崇拜霍翀将军,只希望能如同他一般驰骋沙场、保家卫国!”
“父皇,他如今是霍家最后一丝血脉,难道要让霍家的英勇之资就此断绝吗?!若霍翀将军还在世,只怕会第一个赞同阿狸奔赴边关。”
文帝擦掉泪水抬头望着屋顶,过了好一会儿说道。
“朕也不是说要把他就此困在身边日日看护,只是他如今还不到15,如何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