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他不能不说!
白花花的胡须抖了抖,他语气也冲了不少:“与你何干?你倒是半点愧疚之心都没有,神尊是何等的圣洁尊贵,他绝不能沾染尘世浮华!更不可与人类有任何的瓜葛!”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如此说来,可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
官荀恍然,原来这老头是打着拆鸳鸯的目的在同她讲话。
但有些过于好笑了,她与帝师除去天婴蝉花外,本就没有任何瓜葛。
先不说她对帝师无意,就对方那性子也绝不可能对她有其他非分之想。
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老家伙的想法还真是荒唐至极……
她嗤笑调侃:“这话说得,看来是很怕我对你们神尊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哼,听懂甚好,若没有越界的心思自然是最好的,反之……你应该明白那不是你该肖想的东西。”
“不该肖想的东西。”官荀轻抿唇瓣,看似无所谓地把茶杯往桌面上轻轻一放,玉石桌上瞬间咔嚓咔嚓地裂出了一道细小的裂缝,直逼着对方椅旁过去。
她稍稍偏头看去,黑眸中桀骜闪烁:“如若我偏要呢?”
此话一落,南斗真君脸色瞬时阴沉,如雄鹰般锐利的目光直撞那道挑衅的视线而去,好似要把人撕成碎屑一样:“你这话是何意!”
四周冷意弥漫,亭内霎那寒如冰窖,要对碰之势一触即发。
忽而,官荀一转态度,嘴角勾起浅笑,拎起茶壶倒满杯子:“别激动,玩笑话罢了。”
“人类说话一半真假,后者居多。”南斗真君冷哼,微眯的双眼中带上了审视之意,语气尽是警告,“你最好如此。”
官荀眉梢挑动,慵懒地往椅背靠去。
好笑,她还用得着肖想?
只要是想要的东西,千方百计都会弄到手。
不过,双儿先前还说这个老家伙好说话,真被蒙骗得不浅,对方的心思藏得可比东临真君要深得多。
表面看似平和无害,内地里说不定是最狠辣的一个。
“有话但说无妨,我可没耐心听你拐弯抹角。”她随意地瞥向池中腾起的雾气,淡淡说道。
南斗真君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