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性,让她记住我们的大恩大德,这不是很好?”
柳道陵不管江逑的话,趴在窗边伸手接住了院子里飘过来的落花,又被路过的风吹掉摇晃落地,同那急躁又被月色染的默然的元安一样。
月光下的元安,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十岁元婴的确耀眼,但她的容颜也确实惊鸿。
在柳道陵看过的胭脂俗粉里,元安是夜里清冷纯洁无瑕的月光,鬓角细发随凉风飘扬舞动。
在所有人注意炸掉的华殿时,柳道陵看到的是在所有人之上的元安。
当时……她在找什么呢?
柳道陵不禁想,眯着眼拨弄着木窗上细小的沙石。
是夜,邢奉停在了自己的洞府前,捆仙绳别在腰间,他在等着什么,等着泉长老给他找来的“帮手”。
“啪嗒”
“啪嗒”
“唔呜……”
粘稠恶臭的尸水黏着肉块滑了下来,一个又一个腐烂到标识不出面孔的死尸张着掉去好几颗牙的嘴,呜哇呜哇地佝偻着腰对邢奉磕着头,向他俯首。
泉长老早年间四处寻访活人做药人,其中死去的不下少数。即便死去,泉长老也不打算让他们就那么无所事事的腐烂在土里。
泉长老把每个死去的药人泡进了自己特制的药水里,研究他们在服药后尸体的变化,有的会用来炼尸。
至于为什么要炼尸,用泉长老的话来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知道做药的人,总得想着自保的方法”。
如此。
“你把这些给我了,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泉长老从邢奉身后出现,勾着他胸前的束衣带:“我等你回来护我啊,你是我的药人,自然也要会护我。”
“我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顾的上你……”
邢奉知道泉长老要做什么,挣扎着逃脱他的手掌:“等我拿到金丹再说,先别碰我。”
“那你怎么找到元安,关通现在也在满宗门找她,慕卿辞那边他看过了,元安没去。”泉长老上前两步,探到衣服里。
他喜欢邢奉的温度,很烫又很暖和,能把他的手捂热。
“别碰我。”邢奉心一紧,连着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