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的,简直胡来。”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
三皇子见状,立刻躬身行礼,坚定地说道:“父皇,儿臣认为更要从严处置王楼两家娘子,以儆效尤。”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彰显出他对于此事的态度。
太子却微微皱眉,走上前劝道:“父皇,一言不合而已,也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就算了吧。”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宽容,但同时也带着几分无奈。
凌不疑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众人的争论,此时也开口说道:“太子殿下,谣言伤人于无形,宁安郡主与安成君正值婚嫁之龄,因此名声受损,将来如何嫁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峻。
何昭君听到此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前,跪在地上,声音哽咽地说道:“圣上,何家今日与臣女脱不了关系,是我错了,是我害死了父兄,害了何家。他们说我,我无言辩驳,可我阿姊从未做错什么。雍王谋反,父兄战死,是阿姊带着人击退了雍王叛军,救了百姓。事后,是她亲手收敛了父兄的遗体。回到都城,阿姊带伤安抚部曲,处理家族事物,夙兴夜寐,未曾睡过一个安稳觉。都城里有不少人想趁着何家遇难,来分一杯羹,是阿姊将他们一一挡了回去。阿姊为了何家殚精竭虑,如此艰难,还安慰臣女这一切不是臣女的错,一切有她在。阿父临终前将何家交到阿姊手中,告诫臣女要帮扶阿姊,抚育幼弟。可是现在阿姊却因为受我牵连遭受这等风言风语,名声受损,婚嫁艰难。臣女心中实在难安,臣女做错了该承受后果,可我阿姊何其无辜啊。”
在场的人听到何昭君的一番话,无不为之动容。何昭宁更是眼含热泪,她蹲下身,轻轻抱住何昭君,温柔地说道:“你我姐妹一体,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你要相信阿姊,好不好?”
何昭宁轻轻抚摸着何昭君的脸庞,温柔地说道:“媱媱,阿姊不用嫁人,将来阿姊还要替父兄送你出嫁,为阿弟娶新妇,你不用觉得愧对于我,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没有怪你,父兄也从未怪你,错的是肖氏逆贼,别哭了,女孩子的眼泪可是很珍贵的,听话。”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如同春风拂过湖面,一边说,一边替何昭君擦拭眼泪。
何昭君抬起满是泪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