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慈这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有多不靠谱。
……
她要是再信他就是狗。
第二天闹钟响了的时候,她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沈策砚正推着一台餐车走了进来,上面摆着各式各样满满当当的早餐。
纪念慈直接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沈策砚稳稳的接住,看着都还不是很清醒的小女人,便知道拿个枕头朝自己扔过来,不禁轻笑了下:“这么暴躁呢?”
“你还好意思讲?我昨晚求了你多少遍,说了多少好听话,你都当空气是吧?”
昨天晚上,她可谓是什么好听话都说了个遍,称呼也都叫了个遍,什么老公,哥哥,阿砚……
沈策砚这条狗愣是没有放过她。
餍足过后的男人总是格外的温柔,他散漫扬眉,声音低沉:“你的那些称呼喊的太好听了,我没忍住。”
“……”
沈策砚继续笑着添了把火:“再说了,那事不都是我动的么,你躺在床上享受就行了,怎么就这么累?”
“沈策砚!”
见小女人真的要炸毛了,沈策砚这才收起了那副开玩笑的神色,他温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抱你去洗漱。”
“呵。”像是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迅速的下床站了起来,她冷笑了下,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一点都不累,沈策砚,你也就一般般吧。”
“……”
男人嘴角的笑意敛了下来。
纪念慈虽然话说的轻松,但话音落下后,她便迅速的跑进了洗手间。
她也就是表面上逞逞强,万一真把那男人惹到了,那她今天就别想去上班了。
其实沈策砚到底还是放过她了,没舍得弄太狠,不然今天这个床,她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的……
……
林特助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后,发现自家老板正在……呃,发呆……
而且嘴角还时不时微微上扬,浮现出一丝笑意。
看惯了老板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林特助此刻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忽然,他发现,今日老板的嘴巴与平日里好像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