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脱口而出:“我介意什么?”说完便反应了过来。
两人婚后很冷淡,沈策砚尊重她,基本上没有在一起睡过觉,除了上一次他发怒,强行要了她。
估计他觉得自己还在害怕吧。
纪念慈把他拉到床上坐下,握着他的手,眼睛认真的看着他:“我怎么会介意呢?我们是夫妻,以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好,你不用对我有顾虑。”
沈策砚沉默的看着她好一会儿,还是妥协,躺到了床上。
纪念慈笑笑,顺手关掉了灯,也钻到了被子里。
黑暗中的两人就这么并排躺着,一时间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尴尬。
纪念慈清了清嗓子,想开口,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么躺着,纯盖被睡觉吗?不干点什么?他怎么也不主动一点,难道要我主动?我主动的话会不会显得太如狼似虎了……纪念慈一边想,一边在和自己的心理做斗争。
身旁的人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旁边睡了块木头。
“算了,豁出去了,不能放过一个缓和关系的机会!”纪念慈终于下了决定,她转过身,准备揽上沈策砚的腰。
却发现旁边的人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纪念慈:“?”
不是,这过去了有没有五分钟啊喂?
纪念慈无语,小声嘀咕了一句:“睡吧,谁能睡得过你啊。”
然后气鼓鼓的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浓烈的困意袭来,她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感受到旁边人浅浅的呼吸,沈策砚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