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我明天回去处置,你也回去吧。”说罢便起身往回走。
“好的先生。”
……
一整晚,沈策砚都守在纪念慈的床旁,隔一段时间便摸摸她的额头和脖颈,看看有没有烧起来。偶尔便用手撑着头浅眠一会。
经过一夜的休息,纪念慈第二天早早的便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便看到沈策砚坐在她床边,拿着个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
男人戴了个金丝边框眼镜,身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白衬衫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手臂,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好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纪念慈直勾勾的盯着他,有些看呆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好帅!
像是感受到了她炽热的视线,沈策砚的注意力从电脑上移开,看向了她。
见她醒了,沈策砚立马把笔记本放到桌子上,微微起身,询问道:“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不舒服的话立刻告诉我。”
睡醒后,纪念慈感觉自己身体好的七七八八了,喉咙也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可以说话了,就是身体还是有些疲惫。
“没有,比昨天好多了。”
“那就好。”他凑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微微笑了笑,眼底的担忧总算是散去了些。
也就是这时,纪念慈才看到他眼皮底下有淡淡的青灰。
“沈策砚,你昨晚一直在这吗?一夜没睡?”
“……不是,我昨晚在沙发上睡的。”说着便指了指远处的l型沙发。
这是医院里的顶配病房,一个较大的套间里面沙发餐厅,浴室厨房,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