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元昌的朋友。汉王打猎无节制,您曾经恳切地上书提意见。”
他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人。
“这位就是李元昌。”
紫岸闻言又做了个惊讶状。
李元昌对王方庆说:
“我自从看了你父亲的信,就马上停止了打猎。”
王方庆却叹了口气:
“但父亲也因此逐渐被疏远排斥,后来与荆王成为了朋友……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随便提建议改变什么。”
一炷香已经燃尽了,紫岸发现访谈结束了,又回到了院子里。
紫岸问小兕:“昨晚怎么想起来采访王方庆了?”
小兕说:“张九龄13岁那年,把自己的文章送给一个人看。而那个人慧眼识珠,不吝赞赏张九龄的人,就是他。”
紫岸点头:“我以为张说是张九龄的第一个贵人呢。”
小兕说:“当时的宰相张说的确逢人就夸张九龄,还主动赠续了张家的家谱。”
紫岸问:“张说被贬,他应该受牵连了吧?”
小兕蹦出一句:
“张说,我个人不喜欢他,因为我曾经是眉小兕,但我的影响力也就那么一丢丢。一说到张说,大家想到的都是‘三拜宰相’‘统领文坛’这些响当当的标签。”
练枪结束的宇戦墨也来劲儿了,加入讨论:
“当时,科举制选出的官员和九品中正制下的官员,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科举的官员靠的是真本事,而九品中正制的官员靠的是家世和人品。
于是,两边的官员互相看不顺眼,想要他们融洽合作,不合逻辑。”
紫岸表示赞同:“宇兄对官场的门道还真是了如指掌。”
宇戦墨接着说:“张说这人,科举出身,进了朝廷,也躲不开这难题。他选择的路子就是‘党同伐异’,说白了就是‘拉帮结派,偏袒自己人,打压异己’。”
小兕也点头:“所以,咱们可以初步推断,为了自己和盟友的利益,张说在‘必要时刻’肯定会想方设法排除那些‘异己’,哪怕他们真的有本事,哪怕自己的盟友只是平庸之辈。所以遇见张九龄他很是欣慰。”
一旁练剑的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