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兕子的语言吗,只有她天天喊着,要每天和锅锅干活儿,种地、采药,不都是为了多赚点银子搞钱嘛,好给她买零食吃嘛……”
小囊君正沉思萌壁之际,忽见这大老爷怒发冲冠,须髯戟张,气急败坏,跺足而叱:“睾钳!睾钳!!你到底有没有医道凭照?!?何以连‘睾钳’亦不认识?!”
小囊君瞬间石化,心里os狂飙:“这俩词咋听着那么像,都怪这兕子天天给我洗脑,说些奇奇怪怪的语言,吖吖,的,难怪搞不明白!
小兕子则在旁边观战,心想,这老爷也太难伺候了吧
小囊君刚伸出手,老爷就猛地一声吼:“喂!你行不行啊?那是鸭嘴钳,别乱碰!”
小囊君吓得手都僵住,赶紧缩了回来,心里嘀咕:
“鸭嘴钳?这工具名儿真怪,我只学过去势术,哪儿见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老爷抄起那个超级大的钳子,随着“咔嚓”一声,钳子猛地合上,小囊君心里一颤,感觉自己的旦旦都跟着“哐”地一声收缩了起来。
老爷看着他那一脸惊恐的模样,一边挥舞着大钳子,一边边念叨:“紧张什么!这里可是邵夫人的地盘,她那血肠酸菜可是一绝,都是她亲自调教出来的厨子做的,味道好得会让你跟那个小丫下巴掉地上。”
小兕子吧唧吧唧嘴,的确有点儿想吃血肠儿了。
小囊君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嘴里干巴巴地附和:“哦,哦,是啊是啊。”
但他此刻只顾得上盯着老爷手里那钳子,满脑子都是:“这东西夹啥啊?血肠酸菜?不会是拿这个夹的吧?”
俩人一路疾走,小囊君得小跑着才能跟上老爷的步伐。
老爷大步流星,脚步声像战鼓似的,走到手术室门口,老爷大手一置,放下大钳子:“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这儿马上热闹得跟屠宰场一样。”
小囊君听完只觉得后背凉飕飕,心里发毛:“屠宰场?这可不是我擅长的地方啊!”
等出了手术房,走到后院,老爷忽然转身又丢下一句话:
“这儿是牲口们的卧室,记住了,早晚得伺候它们吃喝。”
他偷偷看了眼身后的小兕子,想寻个安慰。
这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