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芸芬还未从新城区的变化中回过神来,又再次被云来村的大牌坊惊住了,“云纾,这石碑上刻的都是人名?怎么还有你爸妈的名字?”
云纾的车轻巧地在铺设精巧的村道上行驶着,“石碑上刻的都是一些对村里有贡献的人的名字,村里建设旅游村的时候,我爸妈出了点力。”
钟芸芬是神情恍惚地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敬却彻底明悟,云维安夫妇可不仅仅是出了点力啊,他可是知道这些记载功名的石碑都是按功绩卓著来排列的,云维安夫妇的名字排序靠前,这里头的功绩可就不小了。
“这石碑用的石头还真气派!”钟芸芬赞叹了一句。
石碑高约两米五,宽一米,颜色棕黄,上面的刻字笔锋苍劲有力,别具一番气势,挺拔地伫立在一旁,像个守卫守护着这里。
“这石碑是村长大伯托了人特意寻来的,还说请先生看过,镇村用的。”想到当时村长说这一番时的神态,云纾就忍不住轻笑。虽然她相信科学,但老一辈们尊崇的那些习俗,她既不反感,也不提倡,所谓信之则有不信则无。
车辆驶进村口,驶入平坦的村道。村口大路两旁栽种着成排的绿树,郁郁葱葱,在地面上落下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