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不在这,也就没再细问。
孟九轶下楼的时候,牌局已然结束,她和这群人只寥寥见过几面,没有熟悉的人在便显得尴尬。
许衍之看到她跟安安静静坐在边上,被那几个老油条问得招架不住。
他上前揽过她的肩膀,微眯眼道。
“刚问她什么了?”
岑东几人顿时收敛。
她的眼睛会说话,望向他如星星灯点亮,因为被解救连着四肢都松懈下来的熟稔,扫清了许衍之的大半烦躁。
上山时是许衍之自己开的车,出来的时候门童恭敬的将车钥匙递了上来。
许衍之接过后,问:“真不和我一起走?”
孟九轶摇头,“我晚上和同事约好了,这里山庄也有直达市区的车。”
许衍之道:“这份工作真这么好?我以为某人在养病,结果悄咪咪就跑来山上了。”
他的生活教养是尊重他人的选择,哪怕不喜欢她这份工作,也尊重她。
孟九轶当然不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这里待遇其实挺不错,看着室友出去工作感觉自己跟个闲人,所以就来了,而且也不会每天都碰到那么难缠讨厌的人。”
难缠讨厌,自然是指谈屿臣。
不止难缠,还没脸没皮阴晴不定随地发骚。
想到刚才在楼上的事,她闭紧眼睛,无数根尖尖的刺又起来了。
想扎人!
她知不知道形容词会带着语气,暴露不为人知的熟稔度。
许衍之弯了下唇,那弧度很乏味。
孟九轶多敏锐,自然能够感受到他的冷淡,仿佛刚才在球场抱起她,让她好好交代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睫毛无所适从地眨动,轻声道。
“那我就先走了,你路上开车小心。”
还未转身,便被扣住了手腕,扣得那样紧,连同她整个人都拉了回来,险些扑到他怀里。
许衍之低眸看着她,“谈升的事情,什么时候和我说?”
他没有问准备,缺少必要的折中,连眼神都变得沉晦迫人,像是今天非知道不可。
孟九轶知道他在问什么,既然不爱谈升,那晚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