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迫使她修长的手指无力垂落,和她十指相扣。
她以为是刚才那种吻,闭眼想着就当被猪啃一顿算了。
可等待了好几秒似乎都没有动静。
孟九轶忍不住睁开了眼。
谈屿臣就在她头顶上方,距离她不过半个呼吸的距离,深黑的眼和她四目相对,眼底浓郁得化不开。
他一眨不瞬地盯着她。
从她秀气的眉,高挺的鼻,到粉嘟嘟的唇。
一寸寸地描摹。
在这种眼神下孟九轶神经倏然绷紧了,盯着他近在咫尺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视线根本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就迎着她这种忐忑,慢慢低头吻上她的额头。
很轻柔的力道。
孟九轶一愣,然后感受着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鼻尖,脸蛋,像是羽毛轻轻撩过,好痒。
因为游离得太慢反而愈发让人心惊肉跳,像是等待着钝刀子落下,明明已经提起神经了,结果就是迟迟不落下。
她呼吸已经不自觉没了。
“你能不能搞快——”
然后他鼻峰错开,嘴唇贴了上来。
很轻柔干燥的触感落在孟九轶唇上,像是在羽毛撩过,他也没有肆意探索的意思,嘴唇碾着她的嘴唇,轻轻呡动厮磨,彼此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
孟九轶浑身已经情不自禁发抖了,竟觉得比深吻还要折磨人。
他声线很低,带着点骨子里的懒。
“刚才是小的一时脑热口不择言,孟总心怀宽广,别和我这样的丑八怪计较?
男人的吻游离到她耳侧,“还记得游轮那晚我吻你那事吗?”
孟九轶猛地睁大眼,不懂他干嘛说这个。
“国外那半个月打你电话从没接过,我一个掰成两个用,就想早点回来等着你来找我算账,结果等着我的是个砸得头晕目眩的大礼包。”
谈屿臣喉结滚了再滚,“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
他后面的声音好轻,带着一丝大少爷的难以启齿,但孟九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猛地睁大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说。
我嫉妒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