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求饶,惨淡收场才行。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她的好戏?”
他果然知道怎么吸引她的注意。
什么好戏?
孟九轶低着头,耳朵已经悄悄竖了起来。
泪珠还要落不落的挂在她眼睫毛,显得分外的楚楚动人。
男人手上的触感细腻滑嫩,比澳白还要灼人眼睛,可珍珠可以随便捏,他手里握着的小腿,仿佛下手重了都会留下红印子。
更加催发人体内的肆虐。
谈屿臣幽邃的眼眸暗了暗,循循善诱,“只限今晚过时不候,这种戏一辈子只能见这么一次,现在去说不定还能赶上热乎的。”
他说完便再不提半句。
拉下裤腿,悠哉游哉得仿佛从没说过。
孟九轶左等右等都没有盘来后文,问:“你对她做什么了?”
黑暗中只听到男人轻笑了声。下一秒,谈屿臣的手勾过她膝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想去就直说。”
悬空的姿势既让孟九轶极度没有安全感。
“谈屿臣你放我下来!”
“你觉得可能?”
男人走了几步朝她微低下头,隐约可见后颈的棘突,道,“礼尚往来。”
孟九轶:?
“帮我把头上的泥巴拍了。”
她刚才撒的全是沙粒,粘连性和胶布差不多,男人的一头碎发就如同接瓜神器,撒得满脑袋都是。
孟九轶才不。
“不!”
人家不愿意谈屿臣也强求,只是走动间轻甩了下头发,满头碎沙直接狂飞到孟九轶脸上。
“你!”
孟九轶气死了。
“拍!”
她只能去帮他掸沙,可男人好高,她左手受伤,在外面的右手根本碰不到他后脑勺。
“头低一点。”
谈屿臣照做,第一次为人低下头颅,和她视线齐平。
眉随之一挑,意思是这样满意了?
孟九轶掸完他的脑袋又去拍他的肩膀,男人的头发短而蓬松,她莫名有种自己在给哈士奇梳毛的错觉。
把他想成一条狗,心里畅快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