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眼,似乎都是在国外拍的。
里面的他比现在张扬肆意好多,其他人孟九轶都在宴会上见过,除了张陌生的面孔。
但似乎每张里面都有他。
“在好奇他是谁?”
谈屿臣似乎能通过她的后脑勺,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的好兄弟,不过已经死了。”
孟九轶瞬间想起谈靖说被谈屿臣搞死的那位,眼神一凛,瞬间此地无银挪开。
谈屿臣看着有些好笑,支着太阳穴,“谈靖不都跟你说完了嘛?”
她被绑架那天,谈靖车里的摄像头从头到尾开着,自然每句话也都进了谈屿臣的耳朵。
蓝色的灯光会制造暧昧,让人不自觉会踏进界限之内,孟九轶忍不住问了不该问的。
“是谈靖说的那样嘛?”
谈屿臣从没和人聊过这个,火星悄无声息地燃到手指,他半眯而晦深的眼眸和她对视了半晌。
“他从一开始就在我身边蛰伏,我将计就计。”
他言简意赅的一句交待事情原委,孟九轶却有些腿软,刚才那些似是而非的旖旎荡然无存,连着离开时都在掩饰心不在焉。
这个男人如此睚眦必报。
以后得知她曾经算计过他,会怎么对她?
九州新安机场。
来来往往人潮涌动,庄叔提前到了一个小时,眼见着时刻表上飞机准时落地,不消半刻,便有位穿亚麻色衬衣配鱼尾裙的女人推着行李款款走来,微卷长发透着极致的优雅。
短短一段路,已经不止一个人在看她了。
看到庄叔她摘下墨镜,远远笑着冲他招手。
“庄叔。”
到跟前后有人替她拿过行李,庄叔笑里带着礼貌,“许先生本来要亲自来接你,只是他工作忙碌实在走不开。”
高弦月完全不介意,善解人意道:“庄叔,我能去看看衍之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