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
许师兄。
许衍之耐心等着她的后半句,“怎么?”
孟九轶又想抓脑袋了,她要怎么问啊,问救她上来时,是不是已经走光。
但不问的话,这个猜想永远徘徊在脑子里,时不时要埋个地雷。孟九轶都快焦虑得啃指甲了。
她反复咬着唇瓣的软肉,话到口中不停打转,干脆破釜沉舟。
“就是我其实也会一点游泳,但那晚在湖里怎么都游不动,想问是不是被水草给伴着了?你救我起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喉咙里有杂物?”
她以为自己端端大方,礼貌的笑容无懈可击,殊不知许衍之将她的伪装一眼看穿。
他轻瞥她无意识扣着沙发的小动作,咬出齿痕的唇瓣,不像那晚惨无血色,倒像是玫瑰捣出花汁水,重重涂抹而上。
许衍之知道她想问什么。
起初为了救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抢救上,在英国那几年有专业的溺水抢救教学。许衍之早已练得醇熟,但眼前是条活生生的人命,且救她的时间比以往练习的任何一次都久,久到有冷汗从他下巴砸落,他浑身崩成一线。
直至水呛出她喉咙,许衍之才松懈下来,掌住她脑袋让其偏到另一侧。
意识也在此刻缓缓归位。
许衍之这才看到眼前她近乎全裸,夜色浓稠,空气里笼罩着层薄雾,愈发衬得怀里这一抹白腻像珍珠,而且还是最晃人莹亮的澳白。
可远比珍珠要软,高高耸起的地方,像包裹着充盈的水流。
刚刚被他不断按压着。
哪怕骨子里奉行着非礼勿视,许衍之的目光由于凝滞,还是停留了几秒。
直到身后传来庄叔脚步声,带着纳闷的询问。他立即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随即一声命令。
“站住!”
许衍之没答,目光还停留在她唇上,再咬就要溢出花汁了。
孟九轶垂下眼睫,陷在激烈无比的心跳里,他为什么不说话?
哪怕对视不敌,她去瞧他衬衣的纽扣,但视线的余光仍确定他在看她,那种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只掉进蜘蛛网的蝴蝶。
难不成她真的
“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