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兼职去跳舞了?”
孟九轶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绝对不对付,不然怎么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牙痒痒。
“那些人在追我,我总得找个脱身的办法吧。”
她将录音笔放在桌上,“东西我拿到了。”
谈屿臣并没有急着去检查,而是问。
“吃饭了?”
下午一直在蹲守找机会,哪有时间吃饭。
孟九轶道:“吃了!”
肚子不合时宜发出咕咕几声,在这安静的房间无异于放屁。
“”
孟九轶在他那种眼神下尴尬死了,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好在谈屿臣没有怎么笑她,手一摁旁边内线,不多时就有人推着餐桌进套房。游轮的主厨是从九州某间米其林餐厅请过来,擅长中式和慢食,送上来的竹笙蛋炸,茉莉美人米和白松露玉豆腐都是孟九轶的超爱。
“如何?”谈屿臣坐她对面。
在佐餐酒里名声在外的热夫雷-香贝丹在冰桶里泛着深邃的宝石红,醒完酒后谈屿臣一反常态替她倒酒,汨汨酒液沿着杯壁缓缓倾倒。
孟九轶见人如此殷勤,警惕看他,“这不会是什么断头饭吧?”
谈屿臣嘴角抽了抽,酒杯推向她。
“答谢不行?毕竟你才帮了我的忙。”
他话虽这么说,孟九轶却不敢受,帮忙算不上,他们自始至终其实都是在交易。
谈屿臣斜着杯口和她的轻轻一碰,“祝贺你成功。”
轻微的玻璃碰撞声像是扣在孟九轶心上,她有些无所适从,不明白谈屿臣这套怀柔策略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对方也不会解答她的好奇心,望着窗外,抓提在手上的高脚杯,轻晃间酒液在杯壁里泛着靡金光芒。
她索性也不再探究,拿起喝了口,入喉的辛辣和苦涩险些让她呛出来,什么玩意?
对面传来几声轻笑。
“你笑什么?”她恼道。
谈屿臣持杯浅闻了下,摇了摇头,“你再试试,少量。”
想说他装蒜的话最终咽了下去,男人这些动作做起来赏心悦目,她鬼使神差轻晃酒杯,再小嘬一口。葡萄酒的礼仪孟九轶其实会,但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