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听不懂。”
赵五姑娘被吓得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端着茶杯的手,一直在发抖。
褐色的茶汤,洒在了她的衣服上,可六姑娘丝毫没有想要让赵五姑娘去换衣服的意思。
甚至芝罘捂着脸,躲在角落里哼哼唧唧,六姑娘都不为所动。
六姑娘喝了口茶:“五姑娘心里清楚,何苦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赵五姑娘看着站在门外的初七,坐在屋里不紧不慢地喝茶的六姑娘,眉心狠狠一皱。
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吗。
她想要的没要到,反而要赔上父亲千辛万苦才建下的凌院空。
若是这事情让父亲知道了,她肯定要被扒层皮的。
可若她不答应……
赵五姑娘心中,如烈火烹油,翻来覆去地拿不定主意。
“关于严氏,我知道的也不多。”
思索良久,赵五姑娘还是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说给了六姑娘听:
“严氏才入门的女子,听闻是钱氏旁支的女子。”
“严老太太让人,给那位女子办了一个很隆重的纳妾礼。”
“想必,过不了几日,这上京城中,就会多了一位小严太太了。”
六姑娘淡然地点了下头。
她所说的消息,和她知道的差不多。
看来,三姐姐要在这两日,有了回谢氏的借口了。
……
跟着同来的五姑娘,趁着房间里一团乱的时候,带着身边的人,悄悄地溜了出去。
“姑娘,咱们去哪儿?”跟在她身侧的婢女,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上走:“咱们偷偷摸摸的出来,不合规矩。要是被人发现了,您的名声就完了。姑娘,咱们回吧。”
婢女小声劝,“姑娘,等会儿六姑娘要问起您来,您不在要怎么解释?姑娘,您还是回去吧!”
“回什么回,”五姑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好奇地打量着这里:“咱们头一次来这里,不得看看吗?”
这么好的地方给了谢六做私产,这谢六的命,也太好了吧?
五姑娘每路过凌沅空的一处,心中的嫉恨就多了一层。
她要想办法,将这处私产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