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程砚之说,“有些人觉得她知道某些秘密。或者说,她可能继承了母亲留下的某些东西。”
陈映想起黎明月说过的那个红木盒子,心中一紧。
“所以您打算怎么做?”
“用这部戏保护她。”程砚之说,“只要她在片场拍戏,某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映,“有夫人这样懂得现代表演理论的人指导,我很放心。”
“程导演这番话,是在暗示什么?”
“暗示夫人也不简单。”程砚之直视着她,“您对艺术的理解,超出了这个时代。就像……”
“像什么?”
“像是来自未来的人。”
这句话让陈映心头一震。程砚之说这话时的眼神格外深邃,仿佛能看透她的伪装。
“程导演说笑了。”她强作镇定,“我只是恰好读过一些相关理论。”
“是吗?”程砚之笑了笑,“那不知道夫人对弗洛伊德的潜意识理论有什么看法?这个理论要到三十年后才会被广泛应用到电影领域。”
空气仿佛凝固了。陈映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讨论表演理论时,确实说了一些超前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