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七夜很想问今天下午那个人是谁，那个双眼漫着猩红的人，是谁？
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是啊。”
听到苏念的回答，林七夜不知道为什么，反问没有感觉很惊讶。
“怎么样？我演的是不是很棒？”
说到这个，苏念就不困了，神采奕奕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整个人都陶醉在其中。
甚至让自己的双眼再次漫上血腥，凑到林七夜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杰作。
距离突然拉近，林七夜的呼吸一窒，但是苏念的鼻尖却还是一片冰凉，只是微笑着，将自己的脸凑上前，让林七夜近距离观察她的瞳孔。
苏念的皮肤很好，白皙细腻，没有痘痘看不见毛孔，鼻尖小巧又挺翘，很漂亮，双唇嫣红又饱满，不笑的时候嘴角也是微微勾起的。
林七夜见过苏念太多次，都是面色苍白，看上去风一吹就能吹倒的病弱之相。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苏念吧。
他在剔透的瞳孔中，看见了呆愣傻傻盯着苏念的自己。
太丢人了，林七夜暗骂一句，飞速低头。
“嗯，很棒。”
林七夜不自然的轻咳一声。
听到满意回答的苏念笑着将瞳孔恢复原来的颜色，摸了摸自己的脸，大步向前走去。
“前面右拐。”
林七夜无奈扶额，看着苏念笑嘻嘻的从左边返回，再拐到正确的方向。
院长办公室内，上次来除了一条毛毯还有一个枕头以外，沙发边的桌子上还多了一盆绿植，或许是因为有神明的缘故，这盆绿植长势极好。
苏念动作麻溜的扑到沙发上，揪了揪绿植宽大的叶子，随后将还有些湿的发尾捋到前面，面朝沙发里侧躺下就睡了。
“晚安，七夜。”
在她即将入睡前一秒，才意识到办公室内还有一个人。
“晚安，苏念。”
林七夜将毛毯铺开，轻柔的帮苏念盖上，坐回办公桌后面，翻开了病历本。
他不需要睡觉，在诸神精神病院里面也不会感到疲倦，甚至会觉得很放松，毕竟之前可是敲了整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