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的血迹。
“那个,穆祁祤你先把人放开,他……是无心的。”说话时她的声线都不稳,语气也弱,很显然那话她是当真了,否则她脸上的血解释不通。
“你的手也需要处理,否则流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的。”末了她补了一句。
陆言之脸上糊着大片的血,但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
穆祁祤面无表情的扯唇,“我死了你们不正好双宿双飞?”
“你胡说什么!”白音很是气愤,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在那冷嘲热讽。
“来人快来人!!!”
唯恐穆祁祤痛下杀人白音呼喊着下人。
直到有男仆进来按住陆言之穆祁祤才稍懈松手。
“去医院,去医院!”
穆祁祤任由女孩拉着自己往前走,血迹染了一地。
简单的把手包扎了一下白音便拉着穆祁祤去往医院。
那一地的血看得她心慌。
她从来不会认为穆祁祤会出什么事,毕竟在她眼里男人就犹如万能的神,可她就是见不得这些东西。
到了医院她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还是值班的护士看见穆祁祤受伤的手才带着人去找值班医生。
医生看了之后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大半夜的怎么搞成这样。
“怎么样啊,这个要不要做手术?伤口会不会留疤?疼不疼啊!”
白音在一旁担心的叽叽喳喳,完全定不下心来眼眶红红的,她一看见那触目惊心的刀口心就难受。
医生见她心急的不行安慰似的开口,“问题不大,不需要做手术。”
“怎么问题不大呢,都流了好多血了!手筋没断吗?这脸都白了。”白音惊慌的胡言乱语。
穆祁祤阴郁了一个小时的心在女孩关心的情况下总算得到疏解,伸手将人拉到身旁坐下,“好了,没事。”
被反过来安稳情绪翻涌白音又忍不住掉小珍珠。
看着穆祁祤很是无奈,抬起没受伤的右手给人擦眼泪,“刀子又没插在你身上还哭?”
白音被说的不乐意语气倔强,“那……陆言之本来也没想伤我。”
只是同在一张床上有时候两人睡的位置难免会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