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洗碗?同理,你见过哪个业务员谈成合同后再回来贿赂客户的?”
“霜霜,你打算见死不救、袖手旁观是吗?”
池霜陨忽然抬头45度仰望天空,十分文艺地来了句,“世上哪有不散的温柔,再长的逃避也会有尽头。”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苏梓玥不疑有它,双眼亮晶晶诚恳发问,“什么?”
池霜陨笑得诡异,“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苏梓玥主动松开抓住池霜陨的手,一脸若有所思。
宋芜跟上池霜陨的步伐,“霜霜,我怎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池霜陨笑眯眯揉搓了下她头顶的软发,“你不用学她,专心背《药剂学通史》,明天我检查!”
“啊,这……”
她今天什么也没做,连她也不能幸免吗?
池霜陨到家的时间还早,她想着裴寂年最近忙到脚不沾地,应该不在。刚进客厅立刻加快了步伐, 心中暗暗祈祷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重要的事说三遍。”
“霜霜!”
完美!
池霜陨被这声霜霜浇了个透心凉,僵硬着身体慢慢转过头,四目相对间,有种被世界创死的绝望感。
人果然还得唯物主义,求神拜佛求爷爷告奶奶什么的,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她极有求生欲地绽开个无辜笑容,陪着小心心虚地问:“今天不忙啊?
“本来很忙,看了眼直播后我觉得聊天的时间还是能挤出来的。”
说完,他拍了拍沙发,“聊聊?”
池霜陨脸笑得有点僵,扯了扯嘴角,“好……好啊!”
人在心虚的时候,看谁都像明察秋毫的侦探。
她回忆了下自己的表现,可圈可点,面部情绪泄露不多,应该没多大破绽,于是自信了些,挺直了腰背。
“坐这么远,我说话你能听得见?”
她年纪不大还没到聋的时候,不过人在心虚的时候,总会因为心虚大脑不在线,轻易就妥协了。
她挪了挪屁股,坐得离裴寂年近了些,再过去一点双腿就得与男人的两条大长腿挨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