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周老的画是白之南的菜,他老爸对古董不感兴趣。
楼上的交谈结束,下面不断有人跟价。
尽管价格上升很快,但最后的成交价还是没有山水画来得高。
接下来还有几个拍品,大多数白奚都兴趣寥寥,唯有几个挺喜欢的也被贺缚苍眼疾手快地直接以最高价拿下。
过了一个半小时,这场拍卖会结束,历时已久的热闹气氛终于平息下来。
坐在下面的人纷纷站起身,有序离场。
白奚坐在椅子里没有起来的意思,他懒散地靠在椅子里,不止一次转头看向气定神闲的男人。
唏嘘。
他一有想拍的东西就被贺缚苍拍下,贺缚苍的钱倒是派上用场了,他兜里的钱可以说是毫无用武之地。
白奚终于感受到了人和人之间的参差。
想呼吸新鲜空气的白奚从椅子上站起来,顺便伸了个懒腰。
“贺总,走吧。”
两人并肩走到会场外面,那辆经常接送贺缚苍上下班的商务车缓缓开到他们面前。
用不着保镖帮忙,白奚利落地拉开车门进去。
贺缚苍紧随其后,一进到车里,就和白奚说他会让人把画送到白家。
以白奚的名义。
白奚惊讶地看了一眼贺缚苍,他还以为对方要把这幅画以自己的名义送过去呢,到时候等到他和老爸老妈坦白的时候就可以……
“贺总,如果说是你送的话,信不信老白都能被吓到?”
白奚歪倒在贺缚苍身上,笑着打趣。
贺缚苍低头瞟了眼笑得不怀好意的青年,对方离自己极近,早就超过了安全距离,他想做什么都不费力气。
可是奚奚完全没意识到身边人是个不定时炸弹。
贺缚苍放下前面的挡板,双手极其自然地环住白奚劲瘦的腰。
宽厚的大手探进衣服里,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按了按。
被按住的那块皮肤好像被烙铁烫到一般,白奚动了动身体,试图甩掉那只作乱的手,但效果很不理想。
白奚:“你放下挡板就为了吃我豆腐?”
贺缚苍的手到处游走,听到白奚的质问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