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苍低沉的声线在耳边回荡,白奚乖乖把“我收回行吗”几个字咽进肚子里。
身体向后缩,回到座位上。
白奚装作没看到男人眼里浓稠到有如实质的占有欲,裹紧身上的浅灰色大衣,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安全的假象。
“不是我说的还能是谁说的。”
白奚丢出去一句话,再也不说什么有暧昧性质的话,因为他怕贺缚苍兽性大发。
现在月明星稀,他人还在车里,贺缚苍真要想对他做点什么,他跑都没地方跑。
当然,亲亲除外。
自从正视贺缚苍的本钱后,白奚现在能拖多久是多久。
这不是怂,他只是需要做点准备。
见青年眯起眼睛,进入要睡不睡的状态,贺缚苍启动引擎,黑色的迈巴赫在浓浓夜色里行驶。
随着车子的启动,白奚靠在宽敞柔软的座椅里,团成一团享受暖风,刚才眯着的眼睛彻底闭上。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睡梦中发出的呓语,白奚说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接我呢。”
正在开车的贺缚苍成功接收到这句话,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僵硬,余光瞄了一眼看起来迷迷糊糊的青年。
原来奚奚想让他亲自过来接吗?
贺缚苍为自己会错意,当了一天空巢老人而懊恼。
男人说出了自己对白奚回家的理解。
“你说今天要在家住,我才没来打扰你。”
白奚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盯着前面不断晃动的小哈士奇摆件。
“那你现在怎么过来了?”
说到这里就来气,贺缚苍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一张冷峻的脸紧绷着。
“我怕不来,你明天就和别人跑了。”
明天?
和别人跑了?
白奚猜出贺缚苍话里的意思,刚才的困意一扫而空,一脸笑嘻嘻。
“哈哈哈怎么可能,就算相亲也不会明天就相亲吧!”
话落,车里再度陷入诡异的安静。
白奚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比较好,但是他担心贺缚苍不依不饶。
自己闯的祸还是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