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听到这话,范金有觉得又生气又好笑。
“不是,你怎么不怀疑蔡全无啊?”
“他跟徐姐可是两口子。”
“这酒馆里里外外,还有他不能去的地儿?”
“就算离了婚,人家也有酒馆儿的钥匙。”
“他比我的嫌疑可大多了。”
王大锤笑道:“对呀,蔡全无也有嫌疑。”
“我肯定也会找他谈话的。”
“不过正如你所说,说话办事要讲证据。”
“你凭什么认为是他干的?”
“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相信你是清白的?”
听到这话,范金友都想打人了。
莫名其妙地就被栽赃陷害。
问题是他还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没干过这种事儿。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王大锤,你特码别欺人太甚。”
王大锤笑道:“不是我欺负你,实在是这事儿太大了。”
“你想想,徐老板这次进了一千斤的货。”
“这要是真出了问题。”
“你觉得,她的酒馆还能保得住吗?”
“所以我就算是得罪你,也要把这事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