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埠贵一听,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
他又不傻,当然听得出来。
王大锤这是在指桑骂槐,说易忠海和刘海中呢。
不过他也不好戳破这层纸,想了想,还是回答道。
“我觉得不应该。”
“不论年纪大小,坏人就是坏人。”
“如果纵容他们的恶行,那对好人是一种残忍。”
王大锤笑道:“三大爷说得真好,真不愧是有文化的人。”
听着这话,闫埠贵有点心虚。
不知道王大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听王大锤继续道。
“正如您所说,你们三个,年轻的时候是坏人,现在老了也是坏人。”
“所以我不需要惯着你们。”
“你们的解决方式我不接受。”
“我也不会给傻柱赔钱。”
闫埠贵一听,脸色这叫一个难看。
刚才还以为王大锤在阴阳老易和老刘。
现在才发现,自己也被骂进去了。
另外两个大爷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们在院里住了这么些年。
像王大锤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还从来没见过。
王大锤的话还在继续。
“傻柱我确实打了,但那是正当防卫,他先对我动的手,院里的邻居们都能给我作证。”
“如果觉得我说的不对,你们就去报警,让警茶来处理。”
“也可以去厂里告我,让厂里来评理。”
“对了,没记错的话,我跟傻柱都归李副厂长管,你们记得去找他,别找错了人。”
“除了这两种解决方式,其他的我一概不接受。”
“你们三个老东西,仗着自己年纪大。”
“居委会和街道办又给了你们点权力,就膨胀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公然拉偏架,合伙欺负人,以权谋私。”
“没猜错的话,在我搬来之前,有不少邻居受过你们的不公平对待吧?”
“这么大岁数了,干的这都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