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嫂,您到底想要什么?咱们开门见山了说吧,别这样打哑谜。”张友仁索性收起虚假的笑容,直视着她,尽量用一种毫无畏惧的姿态来掩盖自己的内心慌乱。
秦淮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那张脸在幽暗的环境里显得如同狐狸一般狡诈又危险:“张工,我看您做事这么神秘,应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既然咱们都不想让院里人知道点什么,有些‘合作’,是不是更美好些?”
说到这里,她猛然探手进窗户内,指尖轻轻掂起张友仁桌上一枚小零件,眯着眼睛把玩了一下:“比如说,我现在可真好奇——您这满屋子的东西,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呢?”
张友仁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窗外的月光还要苍白。
他知道,他的局,已经破了。
张友仁强压着心中的震惊和怒意,目光紧锁着秦淮茹手中的小零件。屋内的空气瞬间冷了半度,他知道这一刻稍有不慎,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可能付诸东流。
“秦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友仁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意外地带着几分压迫感。
秦淮茹微微一笑,将那枚小零件丢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她悠悠道:“张工,我不过是一没文化的家庭妇女,哪儿懂什么高深的工程。但是有时候啊,‘不懂’反而能看得更清楚。”她的语气极为随意,但眼神却如同一枚锋利的刀刃般扫过张友仁的脸。
张友仁心中一凛,这女人的言外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她可能并不完全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显然已经嗅到了什么异常的气味。让他更加不安的是,秦淮茹素来是个见缝插针的人,她一旦抓住什么把柄,就绝不会轻易撒手。
“既然秦嫂您这么聪明,那就应该知道,问太多不该问的事儿,有时候会把自己卷进麻烦里。”张友仁索性也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悦,神情逐渐冷了下来。
秦淮茹听了,不惊反笑,她稍稍前倾了一些,凑近张友仁的脸,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张工,您这是在威胁我?”她的语调拖得很长,尾音带着轻轻的挑衅,像是故意激怒他一样。
张友仁定了定神,沉声说道:“不,我只是提醒。大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犯不着把关系搞得那么难看。”
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