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辆牧马人，后排座里竟然有几十张被剥下来的羚羊皮和紫貂皮。
浓烈的腥膻和血腥混合气味，熏得白馥差点一个倒仰。
看了看其他的车子，只有大奔比较整洁，没有人往里面放任何的皮或者角。
白馥将车子取出来，散了散味道，这才开了起来。
看到宣梓家附近时，打电话叫她下来拿礼物。
穿着睡衣睡裤的宣梓，随便套了一双棉拖鞋就下来了。
远远地看到白馥开着大奔g，惊讶道：“喔靠！你这车好酷啊！”
“我靠！你更酷，你去泡红酒温泉啦？”
……
差点忘了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痂血糊了。
“那借你家浴室用一下，洗个澡。”
白馥连忙拎着礼物袋子，从车子上跳了下来。
凑近了，才发现白馥身上的红，全是血！
吓得原本想贫嘴的宣梓，差点嘴瓢。
“我去我去！你这怎么回事？你杀人啦？”
“闭嘴啦！快走。”
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上了楼，白馥直奔宣梓家的卫生间。
上次搬家，占用了宣梓的一个房间，衣橱里和地上的收纳包里都有白馥的衣服，宣梓去收拾出一套出来，给放在浴室门口的架子上。
“老白，衣服给你放在门口了，等你洗完澡出来，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啊？”
宣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喜滋滋地拆着那盒蒂芙尼的礼物。
戴在脖子上左看右看，久久等白馥不出来，便去换了套小裙子，适配一下自己的新项链。
半个小时后，白馥才裹挟着一身的湿气从卫生间出来。
瘫坐在沙发上，感慨道：“累死了！”
血痂凝集后，包裹在头发上，可真是难洗的很！
宣梓挤到她身边，笑眯眯地问：“老白，你送我的这个礼物也太贵重了吧？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好事？”
白馥把湿头发裹了起来，想了想，忍不住笑起来。
“好事可太多了！比如，我成功离婚了，我妈又再婚了，橙橙的病也好了，你也有自己的新房子了……难道不值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