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电话那边的人,“御林山居除了我们夫妻俩,就只有那只臭鸟碰过,你嫌我们三个谁比较不干净?”
他那座别墅建成后,自己都住得极少,别墅周围一些细节绿化和江城的玉棠路神似,一个人住这里有时候半夜会恍惚以为回到几年前的阮家了。
秦岁染静了会儿,“那我也过去,给你保驾护航,顺便做第二个踏足御林山居的女人!”
说完就挂,一贯姐儿性的霸道,不给他反对的机会。
贺西楼又一次看阮清月,“谁说ail在御林山居住过的?”
阮清月从医院门口到现在一句话没说过,这会儿才看了他一眼。
不语。
“非要尽快签完离婚协议是因为这个?”他又问。
阮清月还是没有回答,但也再次和他对视,问:“你打算怎么收场。”
贺西楼显然没把今天的事看得多惊天地泣鬼神。
“还能怎么收场?身为你老公,总不能让你被人泼脏水。”
“你要实在必须离,过了这个风口,就对外宣布你吃了回头草,把我踹掉找周云实去了,怎么样。”
“……”
“也不行?男欢女爱本就是常情,又没有规定你现在嫁给我就只爱我,未来不可能爱上别人。”
听起来挺放得开。
阮清月清楚的否认:“我现在嫁给你是交易,不是因为爱你。”
贺西楼眉头动了动,“不爱就不爱,我爱你行了吧。”
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阮清月突然静默。
车里的空气也显得微妙,贺西楼偶尔看她一眼,又挪开。
过了会儿又忍不住看她。
而阮清月始终看着他,突然问:“你爱我吗。”
第一次用这个字眼问他,如果他能给她肯定回答,这个婚也许不是一定要离。
但他是不是那种,嘴上说着,不耽误身体和其他女人结婚生子的爱?
车厢里依旧安静。
那双结实宽大的手安安稳稳的拨着方向盘。
超过五秒没有回答其实也没什么期待性,阮清月淡笑,“没关系,反正你今天的话没什么考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