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跟八竿子打不着的案子有关?”
周云实没有表情胜似笃定,“除了她哥的案子,她不会动情绪。”
余慧不想笑了。
他中毒真的太深,中了阮清月的毒。
周云实的语气依旧平和,“既然有关系,就照她说的做。”
余慧丢下筷子,“你是不是魔怔了,还是疯了?”
周云实一句废话也没有,“你自己照她说的做,或者你什么都不做,我来,锯掉两条腿陪她输也保下你。”
“反正这双腿也是因为她才能撑到现在。”
没阮清月的照顾,没有她协调医疗资源,确实不会这么乐观。
余慧终究满脸失望而讽刺,“你怎么不说这双腿是因为她才伤的?我是你妈!为了一个女人,你让我去死?”
周云实:“就因为你是我妈,我在劝你走活路。”
“这案子贺西楼、唐风徐双管齐下,亲力亲为,你不是在和她斗。”
说完这一句,周云实离开了餐厅。
下次开庭有个把月,到宣判得有两三个月,足够周夫人考虑清楚。
她若是考虑不清楚,他可以帮帮她。
周五,圈里有人庆生,周云实带了礼物过去。
他到的时候,那一圈人正热闹起哄。
唐风易一贯眼尖,过来接周云实两步,周云实顺势问他:“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唐风易乐呵呵的,“今天能发大财!楼哥狗屎运,一来就在输,衣服都快脱没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周云实礼貌的浅笑,等后文。
“他身上居然五六个吻痕!”
刚刚就在被人调侃他是不是故意输,就想脱衣服。
周云实笑着,“听说他前两天感冒了,是不是拔火罐了?”
唐风易看不到周云实笑意下的阴暗,“咦,火罐和吻痕我还能分不清?”
贺西楼透过人群看过去,“你们的国民老公来了。”
而后颔首和周云实打招呼,顺口问:“周公子一个人?小心肝呢。”
周云实也接话,“她稍后来。”
贺西楼扯唇,他刚刚还问过她,她明明说加班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