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坐下来准备给我唱戏?老乡见老乡?”
白思叶没见过说话这么刻薄的人,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
只得讪讪的继续:“也只是传闻,之前有一台手术,病人隐瞒了艾滋病病情,刚好那台手术医生有伤口,还被溅了血。”
对面人脸色突然冷暗,直愣愣的看向她,白思叶缓缓的笑,“其实这种事医生时常经历的,真染上了也不用大惊小怪,她也不用太担心,医院肯定不会让她失业,换个岗位而已。”
白思叶说着说着,对面的人已经起身拿了外套,“请你了。”
沈放都没来得及再跟他打招呼,只看到贺西楼大步离开的背影。
十二天的行程,在第三天直接折返京城,贝森建立以来这算事故了。
所以祁真在机场看到他的时候,毫无头绪,“谈崩了?”
贺西楼示意他从车上下来,自己一抬脚进了驾驶位,留下一句:“自己打车。”
宾利慕尚先去的自习室,贺西楼直接拿结婚证电子版让老板开的门。
屋子里没人,桌上一个咬了两口的包子都已经干了,至少两天她没来过这里。
车子又从书店往南庭开。
女为悦己者容,如果她的情况果真糟糕,连他都要避着,更不可能回周家见周云实。
果然,贺西楼在十八层进门的第一眼,就在玄关里看到了她的鞋子。
路过餐厅时,他扫了一眼,地上有一只打碎的瓷碗,面条汤汁还在,估计是中午的事。
贺西楼转脚去卧室。
视线没往床上看,直接捕捉到了兔绒沙发上窝着的一小团。
毯子没盖好,腰臀都露在外面,一个手腕搭在沙发边,稍微垂下来,让人有一种不太乐观的视觉感受。
从进门开始略微匆促的脚步这会儿反而缓下来,靠近沙发上的人,没有直接碰她。
“阮清月。”
沙发上的人睫毛动了动。
贺西楼好像松了一口气,去握她搭出来的那个手。
手腕什么时候这么细了。
然后才感觉她的体温烫得灼人。
阮清月确定面前真的有人,而且还是出国了的贺西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