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国外公司纠纷,他分身乏术。”他的理由正当而充分。
“再等等不行吗?”阮清月听得出来他没有开玩笑,“就等两个月,这边开庭举证后,再让唐律师出国,行不行。”
贺西楼没有回答她的诉求,阮清月就猜到他什么意思了。
她抿着唇,滚到喉咙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如果她真的是阳性,跟他的隐婚,一定是越早结束越好,哪怕他要调走唐风徐,阮清月都不能在这个关系上服软害他。
“开庭还会有再开庭。”贺西楼犀利的替她预言,“周文顺不是终极一环,你哥想出来,早呢。”
电话都挂了好一会儿,阮清月还靠在床头捏着手机,眼皮和眉头都是褶皱的。
她也知道贺西楼说得对,所以唐风徐更不能被换掉。
想着明天去找贺西楼,所以她尽可能入睡。
头疼不轻不重但不可忽略,很难入眠,她吃了个止痛药,贴了个退烧贴。
再醒来时,早上八点。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发觉手脚发软,一换姿势一阵恶心,顺手拿过垃圾桶干呕了好几次。
起床洗漱从来没这么艰难缓慢过,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精髓。
洗脸的时候,她也才发现,手上臂出现了很细小的皮疹,但头疼和全身乏力之下感觉不出来皮疹难受。
每一个症状都在对应hiv早期表征。
她上地铁都站在最角落的位置,尽可能用包隔离别人。
到医院打了卡后一直在看手机。
【我在南庭。】
她发的信息贺西楼没回复。
阮清月确实去南庭等了一小时,刚好八八来了。
“他在公司?”
八八点头,一双小眼睛盯着她看,“痛吗?”
阮清月还牵起嘴角开玩笑,“心痛算不算。”
她从南庭直接打车去了贝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