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回了房间休息。
阮清月在微信里跟贺西楼说了一声最近会很忙,没办法,周云实这里离不了人。
他给她赚了一笔钱,附言:画
但又给她发了信息:【替周公子出护理费,照顾好让他长命百岁,哪天被我甩了可要靠他给你养老。】
有点阴阳怪气,但没证据。
阮清月很忙,工作日排满,只有周五有空,还需要照顾周云实。
期间兼顾案件重审事宜。
她从峰会回来后,这事儿明显进度快了,隔天就是合议庭。
然后过了三天,终于通知她重审时间定在二月二十二,赶在了案子时效期几天前。
紧绷了这么几年,她突然有一种身心彻底落定的感觉,一时间竟然有点飘忽忽的。
周五下午在周家吃过晚饭,她提前一小时出门,在车上给贺西楼发的信息。
她把“想见见你”缩写成了仅剩一个字。
【想。】
贺西楼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耍脾气,一直没给她回复。
昨天中午他找过她,但她在上班,确实没空,该不是生气了,这气量比针鼻子还小。
于她来说,这件事值得抛开一切的高兴,但是除了秦岁染她好像没有可以分享的人。
就剩贺西楼了。
车子到了医院门口,她直接穿过马路去了南庭十八楼。
推门进去的时候,阮清月还拿着手机准备联系贺西楼的,一进去看到玄关站了个人。
准确的说,一派懒散和平静的倚着,看到她,不冷不热的启唇:“把话说完。”
这是前两次被她的半截子暧昧信息弄出应激反应了,怕又自作多情。
阮清月放弃换鞋了,踢掉鞋子主动大方到了他跟前,踩在他脚背上,勾着他的脖颈献吻。
“没有后文,就一个字。”
贺西楼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慷慨,所以姿态更足,无动于衷,“喜欢我?”
她仰头看着他,略微的笑,吻了吻他的喉结,“一会儿告诉你。”
看得出来她是打心底里开心,开心到肆意忘我不带半点儿保留的都给他。
她开心,贺西楼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