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
贺西楼问她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她站在花洒下,潮湿的手上拿着手机,给不出日期。
除非哪天唐风徐那边取证受到了阻挠?但这话她要是跟贺西楼说,对方可能会开车折回来给她好看。
放下手机,她闭上眼,他说她和别人不一样,至少今晚,阮清月是信的。
贺西楼一失控埋头猛冲就会在她身上留下印记,除了脖颈处的吻痕,脚腕也被他捏青了。
只好挑了一套最保守的睡衣睡裤。
这一天太累了,加上半夜要照顾周云实,早上起来阮清月感觉整个人还有些浑浑噩噩。
周云实怕她这个状态出差池,让乔叔拐道先把她送到西院,她可以顺便睡一路。
“以后搬回你自己卧室睡。”他终于是于心不忍,“再这么下去我好了,你躺下了。”
阮清月迷迷糊糊的笑笑,“没事,我年轻。”
“笑话谁呢。”本该不悦的声音透着宠溺。
到了医院,看着她进了门,乔叔才往前开掉个头去大厦路。
“对了,刚接到电话,说您订的相框弄好了,今天就让送到家里吗?”乔叔从后视镜问。
周云实一个手握拳撑着额头,闻言稍微坐起来短暂的考量。
“送到办公室,我自己拆。”
乔叔点头,听出来了他这简单的话里是不想让别人看那幅画。
所以把他送到公司后,乔叔特地给人回了个电话嘱咐:“画的包装不要动,我老板自己拆。”
中午休息时间,画就送了过来。
周云实自己拆外壳,内包装还放着,完整的把画框摆在了旁边书架上,一抬头就能看到。
午饭刚好送到。
他拿了手机,先问阮清月:【下班了没有?】
暂时没有回复。
知道她昨晚喝过酒,周云实又嘱咐了一句:【记得吃午饭,给你熬了一碗山药银耳,养胃的多喝点。】
阮清月看到信息的时候快一点了,刚下手术,一进去,几个人都拿她开玩笑。
“清月也太受欢迎啦,又有家属送吃的?”
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