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的林战冷得不行,一脸鄙夷,“你高三才学小学的词?”
阮清月吊着他的脖子,在他准备动手时威胁,“你敢把我摔到地上,我就说保镖虐待我。”
林战停住了,站得四平八稳,冷冰冰开口:“自己下去。”
阮清月非但不,还双腿更过分的蹭了蹭,凑到他耳边故意吐气,“我已经想到怎么造句了,我up……唔!”
她最后还是被丢到沙发上了。
后来林战穿了一整个夏天的整套西装,不管多热外套就没脱下来过。
瞧着她那一脸的小骄傲,贺西楼眼尾挑起,“林战和我还算两个人。”
阮清月非常笃定。
“你不知道你和林战几乎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吗?”
贺西楼好像也没打算跟她争了,喉头发痒,想做点什么。
敷衍的和她对话,“不就同一个人同一副躯体。”
她从喉结下划过的伸手握了他的蓝黑色条纹领带,手指勾到活扣里轻轻扯了一下。
没扯开,反而让那张英俊到犯规的脸几乎贴到了她锁骨上。
第一次之后,贺西楼好像已经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嘴唇顺势蹭了蹭。
阮清月细微角度仰起的脖颈发出小猫酣眠似的一声,顺势清软的声音反驳,“不是,以前林战的身体对我可没有一点反应。”
贺西楼大掌贴上她的腰,拇指隔着薄薄的睡衣压在她的腰窝处。
那时候阮清月也特别佩服他,她那么会撩他都毫无反应,得是多强悍的自制力?
他这个人就像个反应堆,可能以前对她的自制力全部积累在一起,变成了现在的强烈、持久反应了。
阮清月浑浑噩噩的似乎都睡了二十几分钟。
醒来时贺西楼坐在床边,她那会儿视线里是他的脸,眉眼低垂,专注又沉郁。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脚被他握在温烫的手心时,她一下子往后撤。
贺西楼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可能又怕拉上她就松开了,但也抬眸看她。
“这又是怎么弄的?”
不知道是不是事后过分松弛,还是心疼,声音听起来很柔和。
阮清月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