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略歪了一点,恣意中纯纯的勾引,“心跳不快的在太平间,快的才能满足你,你说呢?”
这哪是周云实轮椅边上乖巧的小跟班儿?俨然是他最熟悉的那个人。
贺西楼眼底的深色一秒变成风暴,终于把自己给玩进去了,抵她在吧台边强势落吻,短短数十秒浑然无我。
阮清月心底绷着的神经彻底放开,随波逐流,甚至觉得今晚比她想的要乐观些。
结果纠缠吻她的人在紧急关头急刹车。
他的气息蹭在她耳际,呼吸一层层的压实,喘匀,不疾不徐的把她被剥落的肩带穿回去。
“对糊涂蛋没兴趣,下次清醒来找我。”
阮清月被他一把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才回过神,在他直起身时抓住他的袖子。
眼睛已经红了,“我知道你恨我,不想帮是本分,可是为什么非要羞辱玩弄一番才拒绝?”
贺西楼弯着腰的姿势一动没动,盯着她通红又倔强的眼睛,拼命包着眼泪不让掉落,也不愿意再看他,挣扎着想起来。
嘴唇动了动,罕见的没找到台词,最后喉结滚了几次,“躺着。”
祁真带着医生回来了。
贺西楼站在床边,让医生给她扎针,不方便继续留她在这儿,医生给的是一个拇指大的小泵,拿手里就带走了。
“不用。”阮清月只想立刻走人,拒绝扎针。
医生怕枕头误扎,连忙收到一边,看向贺西楼。
贺西楼把她的手腕拉过去,“扎。”
结果她一下就挣脱了,很坚定,起身就要走。
也不知道哪点突然碰着了贺西楼的逆鳞,他手臂从她腰间一揽,强势把她勾回去按坐在自己腿上,就跟抱着婴儿打疫苗似的。
阮清月还想挣扎时,他冷锐斥了一声,“安分!”
祁真都听得出来那里头的不悦,何况是阮清月?
他给她当保镖的时候沉默寡言,冷淡归冷淡,但是平时没有攻击性,可一旦他冷冰冰的凶相训人,她是最怵的。
阮清月安静了,低着脸,扎针到结束一声没吭。
周云实派的司机来接她,电话打进来,她招呼都不打直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