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书院,无人再对她阿谀奉承,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时,自然就会懂得收敛。
至于全氏,她定会寻个时机好好教训他们一番,只是她没想到,这个机会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全氏受了欺负前往蔺家告状,然而蔺家却对其置之不理。于是,她们又马不停蹄地奔向萧家,而那五千两现银,正是她们向萧氏钱庄抵押了两个铺子才借来的,美其名曰是去让人见见世面,当日便会归还。可天不遂人愿,银钱竟然被柳喜喜扣押了下来,讨要无果后,便在萧婉君面前对柳喜喜恶语相向。
萧婉君此时正被军粮之事搞得焦头烂额,对于全氏这种微不足道的琐事,根本无暇理会,只是冷漠地说道,“若是无法归还银两,全氏的那两家铺子就归萧氏所有了,若是想要回铺子,就将银钱及利息一并归还。”
全氏的人妄图去找蔺靖风哭诉,可蔺靖风此时已无需再伪装成草包,也是避而不见,他们只好将此事告到太守府,声称柳喜喜强行霸占他们五千两银钱,还将他们的孩儿收押入了正心书院,并有众多围观者可为其作证。
莫诗成派人来请柳喜喜时,柳喜喜正在奋笔疾书地撰写衔青文会的案子,去了一趟后,很快便回来了。
柳喜喜眉头紧蹙,直言全氏真是无趣至极。
姜谙正接着柳喜喜衔青文会的案子继续撰写,听到她如此说法,不禁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柳喜喜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谙。
莫诗成升堂后,全氏每说一句话,莫诗成便会毫不留情地反驳一句,例如全氏说闲王吞没其五千两现银,莫诗成则反驳道,难道那五千两现银是自己长了翅膀飞到闲王手中的不成?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柳喜喜坐在堂中,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未了,莫诗成竟然询问她是否要惩罚全氏的犯上之罪,柳喜喜这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官官相护,她甚至连嘴都不用张,莫诗成就已经将全氏摆平了。
难怪人们常说,有了钱就渴望权力,有了权力就贪恋钱财,钱和权果真是令人垂涎的好东西。
柳喜喜懒得去想那些惩罚人的点子,但又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教训全氏的机会,于是便让全氏每天熬上几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