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哥哥长什么样,被他吓了一大跳,只记得他腰间别着一把折扇。”祝长乐听着柳喜喜的问话,感觉自己仿佛在被审讯,心中不禁有些不快,反问道,“你们拿了地图,可曾去查探过?”
“没有,大晚上的跑那么老远做什么?”柳喜喜连连摇头,余光细细瞧着祝长乐的反应,见他一切如常,心中暗忖,腰里别折扇的必定是苏礼杭了,除了他,谁有病大冷天带着折扇。
祝长乐是否到过千金医馆,一问便知。
从行芷园出来,柳喜喜打了个哈欠,这一聊,不知不觉就聊了许久,于是迈步朝乘风馆走去。
这会儿去补个午觉,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再好好琢磨琢磨该如何回应樊封那边,她可实在不敢去参加曲溪雅集,要是被发现了是个假冒货,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柳喜喜服过药后,小憩了一会儿,便抱着柳喜安与姜谙玩耍了起来,直到知春回来,柳喜喜才将柳喜安交由乳母照看,自己则出了院子。
柳喜喜一路上将祝长乐所言尽数讲给了知春听,知春言道,是真是假,去询问一下便知,又道,他被苏家公子发现,这动静应是被鸣秋听到了才是,多方印证了再信不迟。
“你所言极是,你替我走一趟千金医馆吧。”柳喜喜想了想,觉得仅如此还稍显不足,遂言道,“知春,你再沿路打听一下,是否有人见过祝长乐。他一个小男孩在外游荡,还询问了诸多关于我的事情,说不定有人对他留有印象。”
“是。”知春领命后,便带着几人出门了。
柳喜喜则前往客房寻找丁香,小庭院中,丁香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木料,出去一趟,连工具都一同带了回来。
丁香一见柳喜喜,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画好的图纸递给柳喜喜,示意她过目。
柳喜喜与丁香稍作商讨,人家连图纸都已绘制完毕,柳喜喜不禁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厉害!”丁香羞涩地低下了头。
丁香虽口不能言,但做起活来却干净利落,柳喜喜确认了图纸后,不一会儿工夫,她就将木料切割好了。没有切割机之类的电动工具,纯靠人工操作,速度自然相对慢些,光是刨木,丁香就耗费了许久。
柳喜喜的病尚未痊愈,吸入了些许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