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姜谙慌忙摇头,别开脸去。
柳喜喜道,“你不想说,我便不再追问了。卫家公子和苏家公子的事,我已经妥善处理了。等过几日晚稻插秧时,我得去田间地头看看,你陪我一同前往,可好?”
“喜喜。”姜谙缓缓转过头,凝视着她。
“嗯?”
“我们能不能一辈子都不分开,永远在一起?”姜谙眼中含泪。
“嗯?”柳喜喜满脸狐疑地看着姜谙,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姜谙摇头,“没有,只是你身边总是出现一个一个比我优秀的男子。”
柳喜喜放下心来,紧紧地抱住姜谙,“不要妄自菲薄,你也非常优秀,且他们再优秀又怎样,他们都不是你啊。”
还是一样的答案。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姜谙的耳朵不禁阵阵发红。
柳喜喜松开他,指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笑道,“与其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想想我们孩子叫什么吧。”
“由我来取名字吗?”姜谙愣住。
柳喜喜重重地点了点头,“跟你姓都可以。”
“不不不。”姜谙慌忙摇头,“哪有孩子随父亲姓的道理。”
柳喜喜笑道,“有何不可,孩子不管随谁姓,都是我们的孩子。”
“不。”姜谙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拒绝道,“孩子随我姓会被人笑话的,喜喜,我明白你的心意,但不要这样做。”
“好。”柳喜喜也不再坚持。
她知道,这里被礼教规训的男子,正如历史长河中被礼教规训的女子,他们将自己置于卑微之地,失去姓名,失去自我,以夫家的荣辱为荣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