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的王妃?何况有圣驾的诏书,除了姜谙公子这一位王妃,又有哪位敢冒充王妃,可是想掉脑袋了?”
“化雪,吉日别乱说话,王爷,我去看看。”知春赶紧过去,与轿中的人交流了会,回来就告诉柳喜喜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王爷,轿子里的是你的青梅竹马卫国公府的小公子卫荀,拿着你写的一纸婚书,找你成亲来了。”
“婚书?成亲?”柳喜喜咬牙切齿,这个柳禧禧又是冤家又是青梅竹马,还惹了姜谙,确实挺风流的。
这事可怎么解决?
柳喜喜犯了难。
喜乐还在响,喜轿却停下了。
姜谙小心掀起帘子一角,只见柳喜喜与知春低头耳语,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透过她们,王府的门前停着一顶轿子,他忽然紧张起来,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仿佛能听见周围的乡亲们都在议论那顶不寻常的轿子。
他咬了咬唇,将唇角的胭脂都吃了下去,泛出抹苍色。
胸口隐隐作痛。
“不要多想,喜喜不会骗我的。”姜谙虽劝解着自己,可是那道疼,似乎从胸腔扩散出去,直达全身,他的身体抖得不能控制,松开了帘子坐了回去。
他想,她就是骗了他,他也认了,谁叫他喜欢她,喜欢到可以拿命相抵呢。
喜轿忽然又动了,片刻,就听到柳喜喜在外头踢轿门,请他下轿。
姜谙愣了一下,事态的走向似乎与他想像的一点儿也不一样,那道疼已消散弥尽,不似来过。
柳喜喜见姜谙没有掀帘,按照这边的习俗又踢了一遍轿门,姜谙才伸手掀起帘子。
本是日日相见,时时相伴,可今日的姜谙坐在轿中,慢慢抬眸,眼波流转,目光相对的那一刻,柳喜喜心头一颤,有神魂颠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