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来,不如好好陪着他在王府玩几日吧,我会替你送信到千金医馆,不必担心。”
苏礼杭皱眉,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柳喜喜朝鸣秋比了赞,她就知道这种痴人谈及自己最擅长的事时容易得意忘形,卸下心防,她再好好一激,他就失了方寸。
柳喜喜叹道,这小子常年在外,能长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
她交待知春好好看着这两人,又让鸣秋准备点药,让他们多睡几日,切不能伤了他们的身体,免得无法向卫国公和千金医馆交待。
眼看时辰不早,柳喜喜着急回内院,经过游廊时,被出来醒酒的宾客们抓了个正着,非拉着她喝酒,这一喝又不知时辰,把人都送走了,她才得以回院。
待回到新房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
夜色正浓,红烛已经燃尽。
柳喜喜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她想这会姜谙应该睡去了吧。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她坐在床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