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虽是紧追着出来,但是过了一个拐角便丢了姜谙的身影。
她是又急又慌,到处寻找,又是问家奴,又是问侍卫,有见过的,有没见过的,柳喜喜寻了许久,姜谙就像凭空消失了般。
柳喜喜失魂地拖着脚步,走到晴翠湖边,忽然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她打起精神寻过去,在假山石中发现了姜谙。
她慢慢地走过去。
姜谙也发现了她,喊道,“别过来。”
“姜谙,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柳喜喜停住脚步,不敢刺激他。
姜谙拭去眼泪,道,“喜喜,你是不是并不喜欢我?你总劝我不要活在枷锁中,可你却为了那一日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委屈自己,是不是正因为如此,你才会不在意礼教,不在意……我的出身……”
“没有!”柳喜喜否定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他的敏感脆弱似在她的心上剜了一刀。
姜谙道,“我出身卑微,家中无权无势,母亲是乡下书斋的教书先生,父亲早亡,母亲又娶了一任妻子,是乡里有名的夜叉,我正是因为无法忍受后爹的打骂,才逃了出来,未曾想受到人贩子欺骗被卖去了香闺楼,是你救了我,我才没有沦落到万人可欺的地步。嫁给你,是我痴心妄想,你真的不必负任何责任,一会我就收拾东西,远走他乡。”
他的话,字字泣血。
柳喜喜没想到言情小说里用烂的设定让她给遇着了,她从知春那是了解过的,可是由他自己说出来,她于心不忍。
柳喜喜问道,“这算什么问题?”
姜谙道,“你应该顺从自己的内心,去寻找自己的所爱,不必困在我的身边,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你。”
柳喜喜一听,这话不是她对元原说的吗,他都听到了是吧,那就更好办了。
柳喜喜走向姜谙,她前进一步,他后退一步,一直到退无可退。
她一个壁咚,将他困住,认真说道,“姜谙,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姜谙红着脸,眨着湿漉漉的双眼,不知该如何反应。
“从小我就爱看童话故事,想要一个像童话里一样帅气的王子,可是我没想到单身了三十年,喝水的时候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