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一脸无辜,诚恳的摇头,“他们应该被处罚。”
就单纯凭着把沈溪堵在女厕所门口这件事,他就能让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不再好过。
他让人查了这几个人曾经做过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手头上是完全干净的。
他们其中不乏有偷现金的被逮到没被同学家长举报的,也不止一次聚众斗殴。
这些人手上没有一块干净的。
至于怎么解决,江辞垂眸缓缓的吹了一口热茶,雾气腾腾的背后,是一双阴沉寒凉的眼睛。
江辞见沈溪一脸气不过现在就要去找他们干架的样子,不由莞尔。
他慢声哄着她,“这些人不值得你耗费精气神,吃块甜点稍稍气,等封禁结束我带你去讨回场子。”
沈溪接过蛋糕,搅拌着白色的奶油,她浅浅尝了一口。
不错,没有那么甜。
“讨回场子,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怎么感觉这话像是黑社会说出来的。”
沈溪端着蛋糕,侧着脸问对面的正在优雅品着茶的少年。
“不同的人说出来不同的话就有不同的意义。”
江辞笑的微妙。
沈溪听懂了,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其中华兰女士每天都会打电话问候二位学生的生活以及……精神日常。
其实沈溪觉得华女士打电话来的语气每次传达出来的中心意思大概就是——你们被关了这么久没被关疯吧。
江辞很自在的表示没有。
话筒到沈溪这,沈溪虚伪的表示她也没有。
但表情耐人寻味。
江辞每天就这样笑着看她表演。
终于,这天艳阳高照,一群喜鹊在树梢叽叽喳喳的叫着。
“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
彼时,沈溪正在阳台上拿着喷壶在浇灌向日葵,她一心希望这颗向日葵可以长出瓜子让她嗑一下。
江辞路过客厅,踱步走到阳台,悠闲的走到窗外。他随意的插着口袋往外看了一眼,唔了一声,
“大概是疫情该结束了吧。”
沈溪放下水壶,诧异扬眉,“真的吗?希望借你吉言吧。”